阿斯塔那-哈拉和卓古墓占地近千万平米,从20世纪初由外国专家、中国专家考察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先后进行了11次考古挖掘,挖掘出的古墓超过500个。
2004年、2006年,由于被农户淹水破坏,再加上科研的需求,一共挖出了8个石窟。
今天,因为土地的开发,加上人口的增加及加工产业的发展,阿斯塔那坟场被一条南北方向的公路分割成东西两个区段,周围又有古迹防护栅栏,以免被农田所吞噬,哈拉和卓坟场的东面,则是一片模糊。
巴达木坟墓是吐鲁番市文物局于2004年十月对坟墓进行挖掘,2008年八月至九月,新疆博物馆组织对两个坟墓进行了抢救,以响应“丝路”国家“重要文化遗产”的号召,对两个坟墓进行了抢救。
从台藏古堡的坟墓与阿斯塔那坟墓相隔不到一公里的角度来判断,这座坟墓属于阿斯塔那坟墓。
这两个坟墓都在阿斯塔那古坟墓的西边,距离很短。两座均为斜坡墓道洞室墓,墓室为覆斗形顶。
顶中部有三个从大到小的四方形套合的攒尖顶,墓室为方形,四角略成弧形,后壁绘有仿布壁画,仅墓室尺寸、墓道长度不一致。
而从衣服的疏密程度来看,也较为统一。已有的调查的最终结果表明,该墓M605与M408都是莼氏的人。
在这幅画的四个角落里,画上了四个正方形,代表了帆布上的绳索。从左边到右边,分别是庄园的日常生活、墓主的家族和农田。
这两个坟墓都是一个倾斜的通道,顶部是一个圆形的四边形,顶部是一个圆形的四边形,高度大约在两米左右。
M408墓只有一块陶片,其木梳、木耳杯、木刺和木象等与M605墓中所发现的木梳、木耳杯、木刺和木镇墓神像等几乎相同。从壁画的内容,布局和绘画手法判断,它们也是同一时代的。
通过上述研究,能够准确的看出M605和M408两个坟墓的时代相差不大。另外,由于两个坟墓中都有一件有着非常明显时代意义的衣服。
其中男女两个坟墓的年龄都不能准确判定,而这两个坟墓中的绘画也与坟墓的年龄一致,因此,可以断定这两个坟墓中的绘画最晚完成于张天锡的太清元年。
在M605和M408两座墓地中,壁画的制造者在绘画这两幅壁画的时候,都是首先使用草拌泥将墓地的后壁墙上进行抹平,之后用白石灰制作地帐。
再在要绘画壁画的区域使用墨线勾画出一块类似于布画的布,这就是仿布,之后在仿布的四角用浓墨描绘出四角挂索。
而不同的是,M408墓葬壁画上边沿的垂幔被描绘到了房屋和庄园田地部分的上边沿,从田地耕作部分上边沿垂幔显然压住了树的枝条。
而日像中的“日”字也被垂幔覆盖,很显然,绘画者先绘制了树和葡萄部分,然后才补描了上边沿的垂幔。
M605号墓室的边缘垂下的帷幕,是在墓室的上方,遮盖了雕像的脑袋和大门的上方。
我们可以由此得出结论,墓主家庭房屋上方的垂帘与整个壁画的前后两部分是一起计划并绘制的,而农田农作和日常生活上边缘的垂帘则是在完成了壁画之后增加的。
另外一方面,在图画中,农田所占据的比重和牌匾的处理也不完全一样。M408号墓的田地画相对整齐,树木、葡萄、牛车的画也相对整齐,而且上面还写着牌匾。
但是M605号墓的画,明显只有太阳、月亮、北斗七星、三个星座的画有牌匾,其余的田地、树木、葡萄、牛车都没有写牌匾,而且田地的面积也不是很大,宽度也不是很大,况且还被一棵枣红色的树所覆盖。
两处陵墓的主要画面都是三人盘膝而坐的画面。而且,从M408号墓地出土的衣服上的内容来判断,衣物疏的主人应该为女性令狐阿婢,应该在右侧,也就是外侧。
不过,她的身体在受到干扰之后,被移动到了墓门的旁边,所以,在她的身后,也就是左边,有很大的可能性是一位男性的墓主人——莼锺。
我们再来看看这幅壁画,床榻上跪坐的三位中,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对夫妻,他们是一对来自于古堡的夫妻,还有一对令狐阿婢。
而他们身后的人,并不一定是莼锺的另外一个妻子,从她在画像中的表现来看,她更有很大的可能是一名侍从。
在这幅画的中间,上沿为一片漆黑,下沿为一片穹窿,穹窿之间,右边为一片太阳图案,左边为一片月亮图案。日影像为白天,而在其之下,则是北斗星以及三座星象为黑夜。
帷幕之下,墓主正躺在一张床上休息。床榻为6足,下面摆放着一双鞋子。帘子右边画着一头驴子和一头骏马,上面没有鞍子,也没有缰绳。
吐鲁番地区天气酷热,夏天天气闷热,很难让马儿干活,所以大多都是用牛子和驴子来干活。
所以,从画面的角度来看,这幅画是一只驴子,与之同格的是一只牛,这幅画的手法很粗糙,用的是汉字,这幅画是一辆封闭的马车,马车前方有一顶帐篷。
河西地区晋、唐两代的绘画中,多见牛拉着一辆马车。以驴子、牛马等为图案,表现的是墓葬的主人在劳动后回家的情景。
帘子左边有三个星座,右边有一棵大树,上面有汉字,看不出是什么树木,下面有一棵大树。再往左边是稻田,也有中文注释,稻田是四四方方的田垄。
而在月亮图的左边,是一幅画中的篱笆,充分反映了墓主在后花园的生活。墓主人家的后院里作人正在劳作,家禽在后院逗留。
上面的桌椅上吊着一把弓箭,旁边吊着一壶箭,底下一个放着一匹驼子的骑士,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正在把一匹驼子赶到院子里去。
一条土狗正在帮助牧人把驼子赶到院子里去,另一个骑士正在从一口水井里挑水,好像是一头小山羊。
一名作人在那里捣鼓粮食,另一名作人在旁边用石头碾,一只小鸡在旁边啄粮食,一名作人拿着一件东西,正在一张四脚桌上的一个器皿里搅动粮食,再往下是一个很大的瓦罐。
在其旁边,摆放着一件三脚的“甗鬲”状的陶罐。再往上,是一排排挂着什么的架子,架子下面,是一个巨大的瓦罐。敦煌古墓壁画中亦有此类案件的记载。
这座坟墓虽然被破坏了,但坟墓的主人却没有一点变化。根据M605墓中所发现的遗服,推测其为莼氏之妻隗田英。
隗田英位于墓室的最外面,而莼氏则位于墓室的最后面,这一点与M408墓的墓主夫妻相吻合。
但与M408墓比较,其第二段的作工人数较前一段有较大幅度的下降,缺少了驱使骆驼的作工和提水的作工。不过,这张床上的仆人,却是不能少的。
日月三座雕像与其他三座雕像几乎一模一样,但却有些不同,左边的雕像很大,雕像下面是一条狗在咆哮。
右边的雕像很简陋,雕像的造型很简单,但雕像的正面却是一个帐篷,上面还有一个很抽象的图案,而右边的雕像,则是一株与右边的雕像不同的植物。
右边画的植株,上部与M408不同,下部画的则是一串葡萄,可见两个家族所栽培的植株并不相同。左边画的是与后面的一样,但是画的地方却有些不一样。
在这一段,右边的书架上,挂着的一个相对模糊的东西,可能是一把弓和一个装满了箭的箭囊。在它的身边,还有一个人,但是却没看到那个赶车的人。
这幅画中,虽有墓主居于家庭的情景,但却没有描述正统的房舍,反而在日、月图案之下,刻画了一种类似于游牧民所用的圆锥形的帐篷式帐篷,再加上令狐氏为其夫人,故莼氏非常有可能是一个在北方从事牧民活动的部落。
在这两副壁画上,都有一把弓和一个箭囊,还有一头骆驼,这意味着,在吐鲁番,骆驼是一种很常见的牲畜,这也就意味着,这位墓主除了军旅生涯之外,很有很大的可能是一家人,在一片绿洲上,靠着牲畜为生。
申请人在2010年度的考古调查中,在位于吐鲁番盆地南部的鄯善县戈壁地区,发现了当地居民饲养骆驼的情况。
以及鄯善绿洲地区尔族人夏天种植好葡萄后,将其部分家人驱使着牛群、羊群进入北方天山的情况。
这两处墓的壁画都有牛的身影。另外,M605号坟墓里,还发现了一个马车车轮,以及几个木制部件。轮子有11条辐条,直径19.2厘米,轮牙宽1.2厘米,厚1.4厘米,楷深0.7厘米。
轮子保持得很好,有齿,轮辐,轮圈。轮牙分五个圆弧,圆弧横断面为矩形,每个圆弧上都有一个“U”型的沟槽与一个矩形的凸榫,方便两个轮齿之间的啮合。
辐条横断面中部为卵形,其粗部为正方形,细部为正圆。轮子的一头大一头小。直径在1.4-2.4cm之间,长度在6.4cm之间。
发现的木制轮子与壁画中的牛车轮子非常接近,但M605号墓室中的轮子由于被灰尘掩盖,只能确定10-11个轮子,M408号墓室中的轮子则明确地表示为11个轮子。
而敦煌晋唐时期的《天工开物》则有这样的记载:“所谓外受辐、中贯轴者。辐计三十片,其内插毂,其外接辐。”这里车轮辐条仅相当于记载的三分之一。因而,民间小型车辆与国家标准相差甚远。
但由此可以推测,甘肃河西地区在两个时代的木制牛车和新疆吐鲁番盆地在两个时代有着很好的共同点,其车夫的盖子设置也有很大的相似性。
在605号坟墓里找到了一只画笔。这支笔是木质的,只有一个笔柄,是由一根木头做成的,横断面是圆的。
尾部纤细,头部略宽。在粗大的一头,挖掘出一个圆孔,2.1cm,用来放置钢笔的毛笔。
笔身约18.5cm,笔身粗1.1-1.7cm,笔身粗1.4cm。这支笔应该是一位画家绘制这座宅邸的一种工具。
M605号墓室的上方有一具木质的棺材。棺材的前部和后部都有很好的保护。棺材的背面是一个阶梯,三片木片用一个榫头连接在一起,上面画着墨线,线条交叉的地方画着一个黑点,一共7个,组成了一个北斗星的形状。
残高41.6厘米,宽40.4~56.8厘米,厚4厘米。而在这幅壁画上所呈现的“北斗星”与三座“南斗星”的方位也大致相同。
吐鲁番流域与敦煌河西流域的自然环境极为类似,二者间存在着一片广袤无垠的沙海,但从过去的发展来看,这片沙海并非不可逾越的鸿沟;
同时,由于两者都是“荒漠”型的,因此,敦煌河西流域的人口进入吐鲁番流域,无需进行生产性、生活性等方面的改造,可完全被“移植”。
他们还能保持河西的传统,只是在材料的组成和表达上有所变化而已。天文知识、人伦等思想上层次的内容,并没有做多大的改动。
而是用一些比较局限的物质形式来表达,比如简单的木棺等葬器,还有一些较差的画师,以及一些简单的墓室材料。